1、成本“追底”
地球是慷慨的,所有自然资源都是免费提供给我们的,对于整个市场而言,所有成本都是人力成本。人力成本按时间发生先后顺序分为两种:一是过去完成的劳动(包括:货币、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我们称之为OLDWork;二是正在发生的劳动成本(上班、创业等),我们称之为NewWork。两者之间通过分工与协作创造和分食GDP。由于现在终将成为过去(NewWork会不断转化为OldWork),过去劳动分享GDP比重会不断增加,这种分食方式就是马克思讲的“剩余价值”。随着时间的积累,市场会逐步走向饱和(所有行业产能过剩),GDP增长停滞,OLDWork年收益率要求>5%,肯定会超过GDP。此时,NewWork将变得无利可图,企业破产、失业、内卷、年轻人月光、月亏和行业垄断等因此发生,这是产业迁移的根本动力。社会资产越多,稳定性越差在数学上具有科学性和确定性。今天中国所面临的具体情况就是如此,人民币贬值本质就是资本无利可图,抛售本地资产外逃带来的结果,曾经的东南亚、拉美、前苏联、日韩等国同样如此,经济长期陷入萎迷不振。
在市场饱和之前,企业和个人通过信贷方式(借支OldWork-贷款)可以获得更多收益,但一旦市场饱和之后,个人和企业通过信贷来获得收益将面临极高的风险,因为NewWork变得无利可图,市场实际产出会呈现不断下降趋势,创业致贫具有确定性,市场塌陷的时间点也正在临近。在饱和市场中,无论企业是否愿意,企业自身运行成本都会被大幅度推高,这主要表现在:①员工因生活成本暴涨,而被迫推高工资成本;②因房租成本暴涨,而被迫推高渠道成本;③因资源价格暴涨而被迫推高采购成本;④ 因发展期间累计的债务(利息)而被迫推升财务成本。这是低利润率企业率先破产的原因。
对于市场整体而言,泡沫破裂是没有疑问的,任何试图想维持泡沫的行为都会进一步推升泡沫,对未来造成更大的破坏。若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在于:向外层创新提升效率,用智能化向内替代,就业向外层转移,剔除内层人工使用成本,使人们在信息领域获得收入可以轻松购买工业和农业产品。但真实市场之中,我们往往看到的是倒行逆施,会通过注水(加大投资)的方式保就业,进一步推高社会运行成本,形成产能、债务和环境三个断崖。
我们以为我们既不破上线,也不破下线,追求“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中庸路线就不会发生问题,但实际上成本会自动漫上来,使底线被淹没。“竞底”概念本身存在逻辑上的错误,真实的情况是成本“追底”,即传统金融制度下,社会资产收益要求每年>5%,否则就会变卖。如果以“竞底”方向去思考问题,我们往往要求人加强道德情操培养,提升自身核心竞争力,提升产品质量,创造市场和消费。但真实的客观是:即使所有人都具有高尚的情操,坚守核心竞争力原则,成本依然会漫过很多人和企业生存底线。所以,“竞底”概念提出本身是一个错误方向,而这一方向又被大众广泛认可,结果是掩藏了真正解决问题的路径。在一个资本主导的市场中,每个人都在参与推高社会运行成本(相互制造成本),如果大众能够清晰认知到“追底”打价格战的客观事实是互害,选择向外层突破思维会发现:互联网时代大众可以用休闲时间创造价值(智能手机=土地,休闲时间=劳动力,消费是市场的氧气),就业可以向自由职业迁移,合作构建公共市场,匹配消费者所有制(8/2)驾驭智能化生产力,那么市场容量会急剧扩容,让底永远在停留在遥远的过去。
综上,基于数学方式去推导市场,最终得到的结论具有一致性。以数学为逻辑起点,从任何角度求解市场与创新,都不会发生矛盾,市场所有问题都是数学问题。“上帝之手”是消费者需求和选择,在需求被阶段性满足后,分工与协作的市场契约开始失效,部分群体被排除至市场分工与协作的体系之外,并且这一群体会逐步扩大,这是导致市场失效,危机发生的根本原因。自然科学在符合数学逻辑的基础上才能成为真正的科学,而社会科学同样要有数学共识,才能成为真正的科学。科学是无争议的、可计算、可测量、可控制的,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可靠支点。
2、效率突破
提到社会效率可能很多人不太理解!公式是:社会总产出/社会总工时,当智能化发生(不用人)分母趋近于零,把产品生产出来就是最高效率,即把成本转嫁给软件和智能机器。
由于市场成本追底,导致绝大多数企业和个人在市场饱和后被挤压在垄断者与追底的成本之间。成本追底的根源是:以债务制度为核心的资本主义私有制,该制度设定:利息倒逼过去形成的资金/资产/技术等必须逐利,并且收益要求高于银行定期存款利率,否则就会抛售资产和逃逸,这件事不是靠爱国主义情怀或道德教育可以解决的。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研究数学逻辑,即如何以更高效率的模式在竞争的垂直方向开启创新(做大蛋糕),就目前市场而言,我们需要突破垄断互联网的束缚,开启信息革命2.0--建设股权共享的公共市场。
首先,消费者依托自己的智能手机、休闲时间和消费汇聚到公共平台,把现在的劳动成本(主要是996+007的白领群体)以自由职业的方式逐步迁移到信息技术领域,做大市场容量,甩开追底的成本。而不是在实体世界内以“打土豪,分田地”的方式去消灭资本,那样会消灭供给能力,破坏原有的生产力。具体路线是:消费者在垄断互联网外层,以自己的智能手机为基础设施合作建设公共市场,匹配消费者所有制(8/2),为大众休闲时间创造的知识、技术和内容定价,使社会就业主体在高效部门(互联网)中产生收入。数据与技术共享会使智能化产业在各地区分布式展开,为大学生创造更多高薪就业岗位。更进一步是拉动内层产业(农业、运输业、工业、服务业等)的效率大幅提升,全面走向智能化/无人化,实现人类自我解放。换言之,信息领域效率突破可以甩开成本追底,使所有人摆脱内卷和焦虑。当前的问题是:信息革命1.0抄袭美国私有制模式,忽视了大众创造互联网的客观事实。免费共享、数据与股权独享的垄断互联网如同市场的一道紧箍咒,锁死了市场容量的增长空间,导致内层效率不升反降(仿佛一个密封的容器,尽管重量不大,但却可以让整个市场在窒息中死亡)。因此,信息革命2.0的任务是打破互联网垄断,建立商业民主。创新主体是普通大众,因为大众绝对掌控着智能化三要素:智能手机、休闲时间和消费,代表着驾驭智能化的最先进生产力;创新核心是认知觉醒,合作共赢;创新方法是人人以自媒体独立发声,传递新知体系,启发消费者实事求是;创新结果是共同富裕、绿水青山和构建命运共同体。
其次,消费者可以按停成本追底的螺旋。在公有制互联网上,消费者以消费独享权(40万亿/年)向所有行业龙头企业招标,置换80%的控股权,对过去劳动创造的资本(剩余价值)进行消费者所有制改造。传统资本和生产者会心悦诚服地接受收编,否会直接被市场淘汰,同时也是对传统生产者的解放,解决恶性竞争和生产无序问题。因为20%的稳定股权价值=企业寿命x年利润,相当于现在100%股权价值的几十倍,足以使他们变成社会贵族,这也是在承认资本的历史贡献。当互联网平台和传统资本股权性质发生转变时,消费者与生产者利益实现一体化,人人获得稳定股权收益,无需交易资产,追底的成本自然静止!消费者所有制企业以网络服务和生产能力为锚发行的储值=钱,货币购买力会持续增强,用于对冲政府、企业和个人的历史债务。美联储主导的传统金融制度(零和系统,三角债关系)自然衰老,退出历史舞台,“资本主义私有制”成为历史代名词。
今天的市场状况:所有企业都在苦苦挣扎,大众天天仇视资本,矛盾日益激化。所谓创新只是产业内层搞一点时尚、艺术、概念、营销等手段服务于极少数富人。整个市场因绝大多数人劳而不获、创业返贫而陷入了脑残的思维方式,几乎没有人去关注社会效率问题,更不敢思考第三次就业迁移的方式和方向,陷入无休无止的争论和内卷。
社会效率=社会总产出/社会总工时,城市化拐点后,社会投资订单结构性下滑,我们应该思考的是如何降低分母,提升社会效率。但传统的“充分就业”逻辑和只有生产者创造价值的世界观锁死了社会升级路线,包括:马列主义者、专家、学者、教师和公职人员都看不见。另外,受到马克思所处时代的影响,我们惯性认为生产力只是在生产领域的能力,而实际上广义生产力是包含:运输、生产和信息三个环节的效率,当前需要开启信息革命来解决内层产业问题,即解决金融与分销智能化问题。这要求我们:①必须关注社会成本/效率,智能化需要匹配消费者所有制(8/2)②跳出“充分就业”的固有认知,以休闲时间解放全职时间③客观定义生产者与消费者的价值创造,即生产者是母亲,消费者是父亲,价值是孩子,而不是停留在“孤儿寡母”的状态。“上帝之手”,即消费者的选择永远在指引社会效率突围(创新),社会价值=消费者选择50%+生产者生产50%,而在互联网世界消费者实际价值创造达到80%,因为与实体世界相比,消费者另外提供了基础设施+休闲时间创造知识、技术等大数据,并管理市场卖家。总之,我们只有创造出碾压传统私有制的更高效率模式,才能有效化解社会危机和矛盾,而互联网+公有制匹配智能化恰恰符合这一要求。因此,这是中国的国运。但需要我们找到数学共识,才能开创可测量、可控制的未来世界,让社会科学变成真正的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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