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巴西国家地理暨普查局公开的消息,2023年第二季度经济获得了“环比提升0.9%,同比上涨3.4%”的较好成绩。其中,农业暴涨17%,货物与服务出口大涨12.1%,增幅在各部门中领跑。
此外,采矿业在今年第二季度同比上涨8.8%,金融、保险及相关服务活动上涨6.9%,电力、燃气、水处理等活动增长4.8%,信息与通信活动增长3.8%,也是巴西经济的重要支撑。
最大拖累因素是制造业,在今年第二季度下降了1.7%,建筑业仅微弱增长0.3%。由此可见,巴西经济结构畸形,较为依赖农业、采矿业及其出口,服务业也是国民经济各部门中的活跃部分。
而对巴西经济可持续增长最为重要,能否有效实现产业转型与升级,能否成功跳出“中等收入国家陷阱”的制造业发展却再度萎靡了。这或许就是巴西GDP、人均GDP总在圈子中徘徊的原因。
用十年时间,巴西GDP预计又将回到起点
今年上半年,按市场价格计算,巴西全社会创造的名义GDP为52076.87亿雷西亚尔,与上年同期相比,剔除各种商品、服务价格变动因素,上涨了3.7%。其中,一季度增长4%,二季度上涨3.4%。
按平均汇率折算,巴西上半年GDP折合美元为10263.2亿。包括巴西财政部在内的多家机构均预测,下半年的经济增长率会略有下调,但2023年全年仍有望实现3%左右的提升。
与我们中国一致,包括巴西、美国在内的大多数国家的各季度GDP分布“也是集中第三和第四季度”,我们由此可预估:2023年全年,巴西经济规模有望再次实现2万亿美元的突破。
为什么是“再次”呢?这是因为:在2010年至2014年间,巴西GDP均处在2万亿美元区间。今年若能再度实现2万亿美元的突破,不就是在十年左右的时间内,又回归起点了吗?
重点不是回归起点,而是周期性徘徊的原因
上世纪70、80和90年代,巴西经济曾屡创奇迹,由一个相对传统的农业国,转型成为具有中等偏上收入水平的新型工业化国家——GDP总额一度在中国和印度之上,位居发展中国家首位。
以世界银行公开的数据为例,1978年、1979年、1980年、1981年和1982年,巴西GDP在中印两国之上;1989年、1990年、1991年和1995年,巴西GDP又再次在发展中国家里排第一名。
进入21世纪后,巴西经济泯然众人矣!频频陷入通胀高企、物价上涨的囧地,国际资本大进大出,金融危机周期性复现,经济复苏步履维艰,始终未能有效跳出“中等收入国家陷阱”。
这一方面是因为,巴西政坛党派众多,且不同政党之间存在意识形态差异,执政效率低下,无法保障执政策略的连续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巴西金融市场过度开放,过早开放,货币自主性较差。
对一个发展中国家来说,金融机构不仅是财富分配的工具,还是管理、调控以及防范国际游资“钻本国金融监管空子”的重要工具,以避免来自国外短期资本“大进大出”带来的损害。
在自身产业还较为薄弱背景下,不宜度开放、过早开放,应循序渐进、合理开放。即便是发达国家,也动辄采取保护性措施,扶持本国产业,何况是各供应链均处在全球中低端位置的发展中经济体呢?
第三,巴西没有深刻认识到“工业是现代化核心”这一道理,缺乏明确的产业规划,在重视国际资本带来的提振效果时,未能有效防范弊端。同时,巴西本国资本积累、投入产生了错位。
最终,巴西工业制成品在“经济自由化,市场高度开放化”环境中,同国外同质产品的竞争中败下阵来。叠加高通胀对制造业利润挤压,发达经济体的专利壁垒和技术屏障,导致巴西制造业的多次萎缩。本文由南生撰写,无授权请勿转载、抄袭!#财经新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