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出品方/作者：华泰证券，朱珺、周钊）
AI 赋能虚拟数字人，行业发展有望加速
AI 技术助力虚拟数字人实现多模态交互
传统意义上，虚拟数字人指通过计算机图形学、图形渲染、语音合成技术、动作捕捉、深 度学习、类脑科学等聚合科技创设的非物理世界的可交互虚拟形象。
拟人化是虚拟数字人的核心特征
参考中国传媒大学《中国虚拟数字人影响力指数报告（2021 年度）》等相关研究，虚拟数 字人的核心特征是拟人化，具体表现出三方面特征： 1、 外观形象拟人化：具有“人”的形象，如特定相貌、性别等特征； 2、 行为表达拟人化：具有“人”的性格行为特征，如语言表达、面部表情、肢体动作等； 3、 思想交互拟人化：具有类“人”的互动能力，如觉察外界环境、交流互动等。
虚拟数字人的分类方式多样。由于虚拟数字人的核心价值是提供类“人”服务与体验，通 常从交互能力和拟人化视觉风格两方面分类： 1、按交互能力划分：虚拟数字人分为交互型和非交互型，划分标准为是否具有交互能力。 对于交互型虚拟数字人，进一步又可以按照驱动技术划分为 AI 驱动型和真人（中之人）驱 动型两类。相较于真人驱动型的虚拟数字人，AI 驱动型虚拟数字人能够通过智能系统自动 读写识别外部信息，自主决策并驱动人物模型完成用户交互。 2、按拟人化视觉风格划分：虚拟数字人可以分为二次元型、超写实型和数字孪生型。其中， 二次元型具有动漫风格，超写实型近似真人，数字孪生型是创造一个虚拟的“数字分身”。
AI 助力虚拟数字人多模态交互体验，“一站式”实现虚拟数字人生产全流程
AI 技术对虚拟数字人的赋能体现在两个方面： 1、 AI+虚拟数字人具有无需人工干预的自动交互能力，提供多模态交互体验。在 AI 技术 助力下，虚拟数字人交互方式发生转变，从文本语音拓展至图片、音视频等，提升交互体 验。在单模态大模型的自然语言处理技术下，虚拟数字人与用户的交互方式局限于文本、 语音等单一模式，如聊天机器人等。随着 AI 模型及应用向多模态的升级迭代，自然语言处 理能力与计算机视觉、图片与音视频生成能力得到有效结合，经过丰富数据库预训练，多 模态大模型应运而生。如 ChatGPT、文心一言等。 2、 AI 技术帮助实现虚拟数字人的创建、驱动与内容生成“一站式”全流程。传统的虚拟 数字人的核心技术流程主要包括 CG 建模（Computer Graphics）和 NLP（Natural Language Processing）交互技术，前者运用计算机技术完成虚拟数字人外观设计，后者用于建立对 话交互能力。AI 技术将帮助“一站式”实现虚拟数字人的创建、驱动与内容生成全流程， 降低相关成本。
未来趋势：虚拟数字人发展迈向 AI 驱动、工具化、系统化、低成本新阶段
当前，AI+虚拟数字人的发展趋势，主要包括如下三点：
1、 驱动方式迭代：从真人（中之人）驱动型向 AI 驱动型迭代。真人驱动型虚拟数字人的 人物语音动作、面部捕捉技术、动作捕捉技术和音视频合成等均需要中之人于后台配合完 成。随着 AIGC 全面赋能虚拟数字人，AI 驱动型虚拟数字人能够通过深度学习模型、神经 网络渲染、自然语言处理等技术的有机结合，使之具有感知、表达等无需人工干预的自动 交互能力，摆脱中之人的技术局限。同时，AI 驱动型虚拟数字人具有根据不同应用场景特 点配置相应的交互与内容创造能力，并“一站式”实现虚拟数字人的创建、驱动与内容生 成全流程。
2、 底层架构转变：迈向工具化与系统化，拓宽应用领域。一方面，AI 技术形成便捷开发、 高效系统的底层技术新架构，AI+虚拟数字人可以通过训练模型完成对不同行业知识图谱的 学习与应用、为用户提供高效率、低成本的实时服务。另一方面，AI+虚拟数字人应用领域 较传统虚拟数字人更广泛，未来有望从传统的虚拟偶像、游戏等核心领域，向外辐射至直 播、电商、教育、医疗、文旅、社交乃至全行业。
3、 成本转变：降低人力与开发运营成本，实现规模效益。首先，AI 技术助力完成文本、 图片、音视频等多模态内容的“一站式”智能化生成，有助于摆脱传统的“中之人”技术 对人力的依赖，降低人力成本。同时，随着底层架构的工具化与系统化，虚拟数字人开发 成本大幅下降，相关算法优化迭代也将降低运营传播成本。再者，此轮大模型变革催生出 的平台型基础技术架构，将大幅降低虚拟数字人的研发与推广成本，AI 交互技术门槛的降 低，也将带动 AI+虚拟数字人在多行业全领域的覆盖，实现规模效益。
AI+虚拟数字人行业处于高速发展期，政策环境友好
AI+虚拟数字人处于高速发展期，市场规模天花板高
根据头豹研究院《2023 年中国 AI 驱动虚拟数字人行业词条报告》，AI+虚拟数字人的发展 历程大致划分为三个阶段： 1、萌芽期（2010 年-2015 年）：受限于 CG 技术、语音合成技术等的不成熟性，AI+虚拟数 字人市场规模小，仍处于技术探索的初级阶段； 2、探索期（2015 年-2020 年）：随着愈发成熟的 AI 技术的加持，AI+虚拟数字人的应用场 景日趋多元，步入产业融合的探索期。2016 年 12 月，全球首个虚拟主播“绊爱”开设 YouTube 频道；2018 年，银行业出现首个数字虚拟员工；新华网和搜狗联合研发“AI 合成主播”； 3、高速发展期（2020 年至今）：近年来，深度学习模型向多模态发展带来 AI+虚拟数字人 的多模态高速发展新阶段。AI 技术在全方位渗透全产业的基础上，进一步融合文字、语音、 图片、音视频等多模态方式促进虚拟数字人产业走向新的阶段。各公司把握行业发展机遇， 积极研发出一系列 AI+虚拟数字人，如创壹科技的虚拟美妆达人“柳夜熙”、元圆科技虚拟 偶像天妤、百度推出的全球首个实现 AIGC 的虚拟偶像希加加等，在艾媒咨询《2023 年中 国虚拟人百强榜》中表现亮眼。
我国虚拟数字人市场规模天花板高、潜在空间大。根据 iMedia Research 艾媒咨询数据， 近年来，我国虚拟数字人市场规模呈现加速增长趋势。2022 年虚拟数字人市场规模已达 120.8 亿元，带动周边市场规模为 1,866.1 亿元。当前，随着 ChatGPT、“文心一言”等大 语言模型的发布，AI+虚拟数字人的发展领域将进一步拓宽。艾媒咨询预计到 2025 年，核 心市场规模将达到 480.6 亿元，带动周边市场规模近 6,402.7 亿元。
虚拟数字人产业链由基础技术层、平台层和应用层组成，覆盖多领域应用场景
虚拟数字人产业链由上游基础技术层、中游平台层和下游应用层组成，覆盖多领域应用场 景。AI+虚拟数字人背后的技术流程较为复杂，基于虚拟数字人生产开发及应用过程中涉及 的不同阶段，其产业链主要由上游基础技术层、中游平台层和下游应用层组成。
1、 上游基础技术层：基础软硬件设施。以英伟达、Meta、Epic Games、Unity 等企业为 代表，为虚拟数字人的生产制造提供底层技术支持，包括 2D/3D 显示设备、数据采集所用 的传感器、承载算力的计算设备、数据预处理所用的芯片、动作捕捉所用的光学器件等基 础硬件设施，以及虚拟数字人三维建模、外形渲染引擎等基础软件设施；
2、 中游平台层：AI 厂商、综合性互联网厂商一站式技术支持。以微软、腾讯等综合性互 联网厂商，科大讯飞、商汤科技等 AI 专长类厂商，原力数字、相芯科技等 CG（Computer Graphics）和 XR（Extended Reality）技术厂商，以及魔珐科技、拟仁智能等垂直虚拟数 字人厂商为代表。平台层企业对上游基础硬软件技术加以融合，结合自然语言处理、计算 机视觉等虚拟数字人核心技术，为下游应用层提供动捕、建模、渲染等制作环节的进一步 技术支撑以及一站式虚拟数字人解决方案；
3、 下游应用层：从泛娱乐行业向全方位多领域应用场景辐射。运营方赋予虚拟数字人内 容生态和应用场景，包括影视、游戏、媒体等领域的数字角色、虚拟演员、虚拟主播、虚 拟主持人，教育领域的虚拟老师，医疗领域的虚拟问诊医生，金融领域的虚拟客服、虚拟 理财顾问，文旅领域的虚拟导游、虚拟讲解员，零售领域的虚拟代言人等。下游应用层企 业将虚拟数字人技术与传统行业相互融合，实现多领域应用场景覆盖。
国家高度重视支持，虚拟数字人行业政策环境友好
在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技术快速发展和成熟的背景下，中国虚拟数字人行业进入高速发 展阶段，市场规模不断扩大，受到国家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例如，浙江省政府办公厅近 日印发《关于进一步扩大消费促进高质量发展若干举措》中，倡导发展数字人虚拟主播、 元宇宙新消费场景等新业态新模式。近年来，国家也出台一系列政策鼓励和支持虚拟数字 人行业的发展和创新。
AI+虚拟数字人多场景应用：全方位赋能升级
按照是否有 IP 影响力，虚拟数字人分为身份型虚拟数字人和服务型虚拟数字人： 1、身份型虚拟数字人通过制定个性化 IP 吸引流量。以虚拟偶像、虚拟 IP 为代表的身份型 虚拟数字人的商业模式是设计定制个性化身份 IP 吸引流量变现，当前以真人驱动（中之人） 型为主，虚拟偶像、虚拟 IP、虚拟代言人等均属于此范畴，如虚拟美妆达人柳夜熙、创意 复现虚拟数字人苏小妹等； 2、服务型虚拟数字人通过提供定制化服务，直接变现。服务型虚拟数字人旨在代替真人服 务以降低服务业人力成本，涵盖领域包括营销、政务、文旅、金融等全行业，过去受到技 术限制，主要应用于代替基础标准化业务，交互能力不高。 AI 技术助力两类虚拟数字人行业发展，我们将从游戏、偶像文娱、新闻媒体、营销、电商、 社交、金融和教育文旅八个维度展开对 AI+虚拟数字人应用的场景分析。
游戏：虚拟数字人提升游戏体验，实现人格化
虚拟数字人从游戏中来：游戏行业是 AI 技术运用的前沿先行者，游戏技术研发推动虚拟数 字人行业发展。 1、游戏产业是 AI 技术赋能虚拟数字人的先行者。游戏行业在 AI 技术运用方面走在前沿， AI 技术通过生成游戏角色的动画表情、提供角色外型定制化、生成游戏角色的智能行为等， 使玩家在游戏中获得栩栩如生的虚拟数字人形象，增强玩家在游戏互动中的沉浸感，提升 游戏的可玩性、趣味性和互动性。 2、游戏产业推动虚拟数字人行业的形成和发展。游戏行业由于自身特点，在角色制作、IP 搭建、用户交互等方面积极研发与探索，在人物建模、动作捕获、虚拟数字人 IP 运营等方 面积累的了一系列经验，推动虚拟数字人行业的形成与发展。 3、游戏产业推动 AI技术迭代创新，打破虚拟数字人发展技术壁垒。如当前 Unreal Engine、 Creation 等游戏引擎已经基本上使虚拟数字人实现了从“很像”到“很真”的跨越。今年 4 月，世界上第 1 款基于 ChatGPT 制作的游戏《生成智能体：人类行为的交互式模拟》在斯 坦福大学和谷歌研究院诞生，开发者通过使用 25 个数字人填充一个类似模拟人生的沙盒 RPG 游戏。
虚拟数字人到游戏中去：打造虚拟游戏人 IP，AI 技术赋能下反哺游戏产业。 1、在游戏中加入 AI 驱动型虚拟 NPC，增强游戏人格化与陪伴感。2023 年 2 月 15 日，网 易旗下开放世界武侠手游《逆水寒》宣布实装国内首个游戏版 ChatGPT，让智能 NPC 能 和玩家自由生成对话，并基于对话内容，自主给出有逻辑的行为反馈，这也是国内类 ChatGPT 首次应用在游戏。据《逆水寒》官方介绍，游戏中智能 NPC 的所有对话文字、 表情、语音、镜头均由 AI 自由生成，其中语音为临时的机械版本，待正式上线时还会根据 NPC 性格进行迭代提升。通过使用和 ChatGPT 同源的底层 AI 技术，网易打造出了“会呼 吸的 NPC”，具备随机自由交互的能力，带动游戏情节延展；国产头部游戏 IP《仙剑奇侠 传》推出的首位虚拟数字人“龙葵”以轻短剧的形式登陆各大主流短视频平台，未来将实 现与玩家在虚拟世界跨次元互动，增强游戏人格化，提供更好的游戏体验；汤姆猫围绕“会 说话的汤姆猫家族”的虚拟形象，通过 AI 技术实现 IP 价值的深度变现。根据 23 年 3 月 6 日-8 日公告，公司已尝试应用 GPT-3.5 模型进行 AI 语音互动产品功能原型测试，已将汤姆 猫 IP 形象植入产品功能原型中，加入语音识别、语音合成、性格设定、内容过滤等功能， 并测试了语音交互、连续对话等产品性能，提高汤姆猫虚拟数字人 IP 的交互体验。
2、打造数字代言人，拓宽游戏变现模式。头部游戏公司推出的 AI 虚拟数字代言人如《QQ 炫舞》的星瞳和《和平精英》的吉莉，引发广大关注。吉莉就是典型的产生于游戏，终又 反哺游戏的代表，参加央视的《五四青年节特别节目》，出席联合国妇女署活动进行演讲， 打破了虚拟与现实间的墙壁。
偶像文娱：升级虚拟偶像，AIGC 赋能
虚拟偶像的盈利模式是平台流量变现，变现途径多元化。我国虚拟偶像主流活动身份分为： 虚拟歌手、虚拟 up 主（发布内容以视频为主）和虚拟博主（发布内容以图片和文字为主） 三类。当前，中国虚拟偶像行业进入高速发展期，根据艾瑞咨询《2022 年中国虚拟偶像行 业研究报告》预测，中国虚拟偶像行业 2019 年以来保持较高增速，未来随着 AI 技术加持， 有望开启新一轮高速增长。基于平台变现的商业模式，虚拟偶像商业变现途径多元，在广 告、电商主播、演出、代言、旅游、宣传等多领域辐射，实现粉丝经济变现。上海禾念信 息科技有限公司旗下虚拟歌手洛天依等 Vsinger 歌手以二次元形象出道，除推出个人专辑外， 还会售卖手办、生日卡片、节日礼盒等周边；其他创收渠道还包括品牌联动、代言等。在 2023 年（第二届）中国虚拟数字人产业大会暨 AIGC 创新发展论坛中，公司旗下虚拟歌手 洛天依、言和、乐正绫、乐正龙牙、墨清弦等均入围艾媒咨询《2023 年中国虚拟数字人百 强榜单》。
摆脱中之人，走向可交互的 AI 驱动虚拟偶像。当前，我国虚拟偶像驱动仍主要通过真人动 捕设备由中之人实时扮演虚拟偶像完成；在 AI 技术加持下，依靠 AIGC 能力的 AI 驱动型虚 拟偶像应运而生。如百度推出的国内首个可交互虚拟偶像度晓晓，基于百度大脑 7.0 技术展 现出强大交互能力；百度推出的全球首个实现 AIGC 虚拟偶像希加加，可以进行 AI 思维创 作，实现 AI 剪辑、AI 作画、AI 作曲等，成为麦当劳产品首位虚拟推荐官。
AI 赋能虚拟偶像的内容创作、平台支持等。除升级虚拟偶像的创建外，AI 在底层技术、内 容创作、平台支持等多领域赋能虚拟偶像产业。
1、赋能内容创作，推动 AI+音乐发展。一系列生成式 AI 大模型的出现，降低 AI 翻唱的技 术门槛。“冷门歌手”孙燕姿在 5 月重新成为活跃乐坛的顶流，“AI 孙燕姿”靠翻唱再次走 红，哔哩哔哩创作者“陈墨瞳 1995”“罗斯特_x”“Eternity | L”发布《下雨天》《发如雪》 等翻唱视频收获视频播放量破百万，开创华语乐坛复兴新模式。科大讯飞推出的 AI 虚拟歌 手 Luya，是旗下讯飞音乐在 AI+音乐领域的又一探索。作为 AI 虚拟歌手，Luya 出道的意 义不仅在于唱歌，更重要的是 AI 深度赋能音乐领域发展。Luya 与上海音乐学院合作，未来 会从唱歌进一步延伸到 AI 辅助作词、作曲等领域，和上音一起进行不同类型音乐风格的融 合实验，比如利用技术手段匹配风格相近的歌曲、拆解和弦和旋律走向、融合曲目等，从 而推动音乐在基础理论、创作方面进行创新和拓展。
2、推出数字藏品，走向超写实时代。格兰莫颐文化艺术集团推出的虚拟偶像 ALiCE，是国 内首个实现 AI 深度运用的超写实虚拟偶像，也是国内首个情绪艺术智能。ALiCE 以音乐、 时尚、艺术的多元身份在不同领域游走，已成为国内独一无二的时尚符号。出道以来，虚 拟数字人 ALiCE 已先后与多家知名品牌合作，其中包括 GUCCI、GIVENCHY、Urban Decay 等。2023 年 2 月，虚拟数字人 ALiCE 在唯一艺术平台推出 CODA 化身-R 主编 ALiCE 系列 数字藏品，讲述虚拟数字人眼中的元宇宙。虚拟数字人代言的产品具有收藏价值，能够抓 住更多年轻消费群体，实现价值变现。
3、搭建虚拟平台，IP 矩阵赋能多元领域。AI 技术还能搭建虚拟平台实现“底层技术-虚拟 偶像-平台支持”三位一体发展模式，如百度集团以度晓晓、希加加为核心的数字人 IP 矩阵， 兼具科技感基因属性、超强知识属性和独一无二的性格人设，有效满足品牌方的情感需求、 流量需求，全面赋能内容营销。AI 将向多领域辐射，如元圆科技推出的以天妤、安思鹤、 颜之初为代表的虚拟 IP 矩阵框架，通过“科技+文化”“小人物、大情怀”等形式讲述故事， 收获百万粉丝的喜爱。基于对元宇宙经济的敏锐洞察和对数字经济机遇的把握，元圆科技 以“前沿科技+多元化内容+全流程运营服务”，助力文旅抢占数智时代发展新机遇。未来， 元圆科技将加持“创意+内容+技术+运营”的行业优势，进一步实现 AI 技术对虚拟展厅、 数字藏品等的赋能。
新闻媒体：赋能新闻行业，推动媒体融合
在媒体行业，人工智能的应用最为突出的就是内容创作，AI 生成的文章、视频、音频等内 容已经逐渐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当前，AIGC 作为一种新兴且有前景的技术，在重塑 媒体业态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AI 技术的引入不仅极大地提高了内容的生产效率， 而且还大大提高了内容的质量和个性化水平。
央视频手语主播“聆语”，正是腾讯云小微基于新一代多模态人机交互技术所打造的全新数 智人矩阵中的产品之一，依托于腾讯云小微深厚的 NLP、知识图谱、视觉等全栈 AI 底层能 力，这类 AI 虚拟数字人具有强大的形象表现力、识别力和感知理解能力，还可以根据不同 的媒体平台的特点和能力，生成适合其展示和传播的内容，并根据不同的媒体产品和受众， 调整其平台的选择和组合。能提高媒体平台效率、增强其呈现效果，同时增强媒体平台之 间的互动和融合。 新华社联合搜狗公司推出的全球首位 3D 版 AI 合成主播“新小微”，是以新华社记者赵琬微 为原型，基于多模态识别及生成、实时面部动作生成及驱动、迁移学习等多项人工智能前 沿技术，使机器可以基于输入文本生成逼真度极高的 3D 数字人视频内容。“新小微”不仅 立体、灵活，可控，还具有同时支持多机位多景深，360°任意角度呈现内容等能力，在应 用空间上拥有更多的可能性，为新闻节目多样化制作和呈现带来了更多选择。随着 3D 虚拟 场景不断拓展，“新小微”将走出演播室，在不同场景中更好地满足新闻呈现的多样化需求， 帮助媒体在融媒体转型、新闻时效性、跨语种传播能力等领域升级。
创新自媒体/短视频创作，扩大流量影响。AI+虚拟数字人具有真人不具备的一系列优势： 1、 从工作时长看，能够持续吸引流量。AI+虚拟数字人不知疲倦，不会辞职，保证 24 小 时无休等，能够源源不断地吸引流量； 2、 从成本看，降低人力和物力成本。AI+虚拟数字人没有培训费、月薪等软投入，只需在 前期缴纳一笔几千元的定制服务费，大大降低了人力成本和物力成本； 3、 从工作效率看，具有轻资产、冷启动短、效率高的特征。对各类短视频创作者或自媒体 而言，AI+虚拟数字人具有轻资产、冷启动短、效率高的特征，缓解了真人出镜的种种麻烦， 提高工作效率。
据新榜，目前已有不少网络大 V 借助虚拟数字人协助短视频制作，例如润米咨询创始人“刘 润”，“骆骆整理说”，“大巫聊装修”等。2022 年 10 月，刘润就透露其在短视频上的内容大部 分是数字虚拟数字人分身完成的。刘润抖音账号基本实现短视频日更，对于数字虚拟数字 人分身完成的短视频，屏幕侧边都打上了“本视频部分画面使用 AI 技术制作”的字样，从 效果来看，短视频里的数字人刘润五官神情生动、手势丰富多样、衬衫领处的褶皱都清晰 可见。
营销：创新营销模式，促进业务增长
AIGC 可以根据品牌、产品或服务的特点和目标，自动生成各种形式的营销内容，如广告语、 口号、标语、海报、视频等，并根据不同的市场、竞争对手和用户画像，调整内容的策略、 方向和效果。可提高营销内容的创意、针对性和转化率，同时降低营销成本。在 AIGC 和 ChatGPT 技术的加持下，虚拟数字人可变身为企业的数字员工，通过与各应用场景持续深 度融合，成为企业降本增效的重要帮手。 升级企业品牌代言，提升品牌影响力。华凌作为专注跟年轻人打交道的年轻家电品牌，抢 先占领了家电市场的元宇宙赛道。华凌为美的集团旗下面向年轻人群体的品牌，从 2019 年 就开始布局虚拟现实应用，探索年轻消费者的独特审美品味与消费需求，实现品牌与年轻 消费者的深度互动，并打造了“凌魂少女”作为品牌的形象代言人，与前卫先锋、年轻躁 动的 Z 世代消费者打成一片。而如今面对元宇宙的新数字化趋势，华凌进一步布局自有品 牌 IP 的数字化升级迭代，从二次元进阶为超写实虚拟数字人，始终以虚拟数字人“凌魂少 女”形象统领企业从产品端到消费者使用端的体验，通过商业、营销、产品应用，创新呈 现品牌“智能家居”形象，为企业创造营收。
产出定制内容 IP，深化品牌价值。海尔开创深度内容营销的先河，1995 年更推出 212 集动 画作品《海尔兄弟》，通过有趣的故事传播科学和人文知识，成功地将海尔品牌植入当时“小 朋友”的心中。在元宇宙时代，虚拟人技术赋能海尔兄弟“爷青回”，以 3D 全新形象重回 短视频平台。海尔兄弟内容 IP 的成功，是深入的内容营销，对品牌价值的生动诠释，对品 牌故事的完整讲述。伴随着时代和技术的进步，海尔兄弟仍可以在内容传播和社会互动方 面巩固品牌“基盘”，也收获了大量年轻粉丝和订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