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而知新,四万亿是如何提出的
2008年,俄熊邀请北京一同抛售两房债券(美元住房贷款),此时的美国金融市场正在天崩地裂,我们熟知的贝尔斯登、雷曼兄弟、房地美和房地美这些叱咤全球的金融巨人全都住进了ICU。
如果持有两房1/4债权在我们和俄熊一起,接近一半的两房债券将变成废纸,势必重创华尔街。
美元紧急安排知华派鲍尔森以北京奥运会的契机飞往中国,势必要稳住北京的决议。
鸟巢开幕式的第二天,鲍尔森获得了我们的答复:
没有携手俄熊,不会抛售两房的债券。
那为什么我们选择握手美元呢?
早在8个月前,2007年12月,北京经济工作会议,我们10年来首次提出要收紧货币政策。当时的会议研判,全球的宏观经济形势是流动性过剩。
而当时的环大西洋银行业危机刚刚平息,从2007年下半年开始,德国工业银行、法国第一大银行巴黎银行亏损,英国北岩银行破产后,西方向银行业体系投入超2000亿美元的流动性,才暂时遏制了银行破产潮。
全球必然出现流动性过剩,和通货膨胀。连续5年经济增速超10%的我们,则会出现经济过热的风险。由此定下了两防基调,防止经济过热,防止通货膨胀,要将通货膨胀抑制在3%以下。
但2008年开年,欧洲的房地产泡沫破裂,房价跌跌不休,银行坏账率飙升,环大西洋银行出现危机,并传导到实体经济。
直接反应在外贸订单上,来自欧美的外贸订单断崖式下跌,当时,我国外贸占GDP比重超60%(回忆上半年预警的外贸腰斩)。
外需的下降必然会拖累经济增速。
2008年7月,经济会议总结上半年经济形势后得出结论,上半年通货膨胀率已达7.9%,要控制全年3%以内的通货膨胀率,已不可能。由美国次贷危机导致银行业危机,从而引发的外需下降,势必拖累中国经济。
如何保住经济增长?是我们的首要问题。要保持经济增长就要填补下降的外需,这部分需求从哪里来?
就当时,我们提出的两套计划,一套是许善达先生的“和谐世界”,即拿出5000万美元近4万亿人民币在亚非拉国家进行投资,帮助他们修路修桥修码头,一方面可以输出我国的钢铁水泥等过剩产能,另一方面可以让他们用资源来交换援助,通过这种优势互补来培养新的外需。
许先生的逻辑,还是输出过剩产生转为国家债权,在他看来,不考虑消费结构,通过短期刺激拉动内需,会给我们带来产业和金融的双重危机。
对外投资和对内消费的差异。
另一个计划着是我们熟知的“四万亿”,考虑到在亚非拉国家进行投资存在风险,一旦发生变化,我们的投资就可能打水漂,预期通过四万亿制造外需,不如将这笔钱留在国内,拉动内需。
4万亿投资计划,就这样产生了框架。
也从这个时点开始的两年内,四万亿计划陆续落地,让我们在金融危机中维持了经济的增长,还在全球开启了“买买买”的模式,带动了全球经济的复苏。
“大国崛起”也从这个周期中,进入万家千户。
但没有人注意到,高房价和地方债,也在这个周期中,埋下了种子。
而另一方面,许先生提出的“和谐世界”并没有因此消失,则是换了一个新的名字,出现在国际市场。
它,就是“一带一路”。
如今,一切似乎又回到了2008年,美元的代表一直在和我们极限拉扯,我们也在这场拉扯中,重新定义了中美、中俄关系。
海参崴的打通,解锁了东北振兴的密码,能源、钢铁、粮食等大宗将可以更快速且低成本的运往南方。这个在1860年划给俄熊的港口,也在俄乌战争的极限拉扯中,重新打上我们的印记。
新一轮的四万亿,铁板钉钉。
只是他以何种方式出现,成为神秘的东方玄学,选左还是选右,我们自己也在看。
就在今天,美联储还在放鹰,表示年内还有可能加息。像极了08年,又要稳住北京,又怕北京漫天要价。
苟的很。